自从确定后,陈宇和苏瑶的感情愈发深厚,每一天都过得甜蜜又充实。陈宇为了能早日给苏瑶一个安稳的未来,练剑更加刻苦,他希望自己能变得更强,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苏瑶,冲破两人之间的阶层阻碍。晨曦微露,青岩镇笼罩在淡青色的薄雾中。陈宇如往常般在鸡鸣第一声时翻身下榻,指尖轻抚过枕边苏瑶前日送来的香囊。那香囊用月白绸缎缝制,一角绣着歪歪扭扭的并蒂莲,针脚虽稚嫩,却透着十二分用心。他将香囊贴在胸口,仿佛能嗅到苏瑶发间淡淡的桂花香。
院中老槐树的枝桠在晨风中轻颤,陈宇持剑而立,剑锋映着天边鱼肚白。自那日提亲受挫,他愈发勤练不辍,如今一招"白虹贯日"已能震落三丈外的槐花。剑风掠过青石板,卷起满地落英,恍惚间似见母亲含笑的面容——那个雪夜里握着他小手在剑柄刻下"浩然正气"四字的女子,终是没能等到儿子成为顶天立地的剑客。
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小镇上,陈宇就已经在院子里开始练剑。一招一式,刚劲有力,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他却浑然不觉。
"宇儿,你的剑里带着戾气。"陈铁匠不知何时立在廊下,被炉火熏黑的手指摩挲着烟斗。陈宇收势转身,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滚落,在粗布短衫上晕开深色痕迹:"爹,王家人昨日又在码头强征苦力,我......"
"叮——"铁锤砸在剑胚上的声响截断未尽之言。陈铁匠背光而立,熔炉的火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记住,真正的剑不在锋芒,而在持剑者的心。"
每当练完剑后,他顾不上休息,就跑去给苏瑶送自己亲手做的小礼物。有时候是用木头雕刻的小摆件,上面刻着苏瑶喜欢的花鸟图案。有时候是在山上采的草药,用来给苏瑶做香囊,据说能提神醒脑。苏瑶这边,每天也都盼着陈宇的到来。她会早早地起床,精心打扮一番,然后在花园里等待陈宇。收到陈宇的礼物,她总是开心得像个孩子,小心翼翼地将礼物收好,视若珍宝。她也会为陈宇准备一些小惊喜,比如亲手做的糕点,或是自己绣的手帕,手帕上绣着陈宇的名字和他们的定情信物——桃花。
一日下午,在镇东苏宅的后厨,苏瑶踮着脚去够榆木柜顶的青瓷罐。藕荷色裙裾扫过地面,惊得灶台下打盹的橘猫"喵"地窜出。丫鬟春桃急忙扶住晃动的木梯,急得跺脚:"小姐快下来!让老爷知道您又偷溜进厨房,奴婢的月钱又要扣光了!"
"最后一罐槐花蜜,定要藏在陈宇找不到的地方。"苏瑶抱着瓷罐笑得狡黠,发间银蝶步摇轻颤,"前日给他做的茯苓糕,竟被王家那个混世魔王抢了去......"话音戛然而止,她低头望着裙摆沾染的面粉,忽然想起那日陈宇护着她与王逸轩对峙时,袖口被撕开的裂痕还未来得及缝补。
春桃看着自家小姐忽红忽白的脸色,了然地抿嘴一笑。窗外传来画眉鸟的清啼,苏瑶已坐在绣架前,素手翻飞间,玄色布料上渐次绽开墨竹纹样——这是要为新制的剑穗配个相称的剑囊。
清晨,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给整个街市披上一层金色的纱衣,街道两旁店铺林立,琳琅满目。绸缎庄里,色彩斑斓的绸缎布匹堆积如山,掌柜熟练地为顾客介绍各种花色和质地。肉铺前,屠夫们手起刀落,分割着新鲜的猪肉、羊肉,吆喝声此起彼伏。
"陈小哥,这鱼可是今早刚捞的!"卖鱼张婶将草绳串起的鲈鱼塞进陈宇怀中,布满皱纹的脸笑成一朵菊花,"多亏你上月帮我家虎子赶走收保护费的泼皮,这鱼说什么也不能收钱。"
陈宇摸出铜钱的手僵在半空,耳尖泛红:"张婶,我不过说了两句公道话......"
"拿着!"卖豆腐的赵伯不由分说往他竹篓里又添了块嫩豆腐,"听说苏小姐最近在研究什么'荷花酥',配上豆腐羹最是养胃。"周围摊贩闻言都笑起来,卖糖人的老李头甚至吹了个栩栩如生的剑客糖人硬塞给他。
陈宇抱着满怀馈赠穿过长街,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路过书肆时,他驻足望着橱窗里那方松烟墨——苏瑶生辰将近,她总念叨着要誊抄全本《乐府诗集》。摸了摸怀中沉甸甸的钱袋,那是他接了三户人家铸剑的定金。
是夜,苏瑶提着食盒溜出后门。陈宇的小院里,石桌上铺着他们用旧门板改制的棋盘,三十二枚棋子皆是他亲手雕琢:楚河汉界处嵌着苏瑶送的青玉碎片,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冷光。
"将军!"苏瑶的玉指轻推红炮,得意地扬起下巴。陈宇望着被双马困住的黑将,忽然伸手拂乱棋局:"这局不算,你偷吃了我三块杏仁酥。"
"你耍赖!"苏瑶气鼓鼓地要去拧他耳朵,却被陈宇顺势揽入怀中。青年炽热的体温透过粗布衣衫传来,她听见他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混着夜风送来低语:"明日我去趟临县,接了个铸剑的活计......报酬够买松烟墨了。"
苏瑶怔了怔,鼻尖发酸。原来他注意到自己前日对着书肆橱窗发呆了半刻钟。正要开口,远处传来更夫敲梆的声响,陈宇已退开半步,将尚带体温的外衫披在她肩头:"回吧,莫让苏老爷发现。"
这日,阳光正好,陈宇带着苏瑶来到小镇外的一处山坡。山坡上长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花,五彩斑斓,美不胜收。微风拂过,野花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他们招手。陈宇拉着苏瑶的手,在花丛中奔跑着,欢笑声回荡在整个山坡。跑累了,他们就躺在草地上,望着湛蓝的天空,看着云朵变幻出各种形状。
“苏瑶,你看那朵云,像不像一只小兔子?”陈宇指着天空说道。苏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笑着说:“真的好像呀!还有那朵,像不像一只大蝴蝶?”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分享着彼此眼中的美好。阳光洒在他们脸上,映出幸福的笑容。
休息片刻后,陈宇坐起身,从怀里拿出一支短笛。他看着苏瑶,温柔地说:“苏瑶,我学了一首曲子,吹给你听。”说完,他将短笛放在唇边,吹奏起来。笛声悠扬婉转,在花丛间飘荡。那旋律仿佛带着他们的回忆,从初遇的青涩到如今的甜蜜。苏瑶静静地听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曲奏罢,苏瑶鼓起掌来,说道:“陈宇,你吹得真好听。”陈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只要你喜欢就好。”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了橙红色。陈宇和苏瑶手牵着手,慢慢走回小镇。一路上,他们谈论着未来的生活。陈宇说,等他有了足够的钱,就买一座小院子,种满苏瑶喜欢的花,在院子里搭一个秋千,让苏瑶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苏瑶则说,她会为陈宇做很多好吃的,把他养得白白胖胖。他们还计划着一起去很多地方,看遍世间美景。他们畅想着未来的点点滴滴,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回到小镇后,陈宇将苏瑶送到苏家门外。他看着苏瑶,眼中满是不舍,说道:“苏瑶,明天我再来看你。”苏瑶轻轻点头,说道:“好,你路上小心。”两人恋恋不舍地分别,苏瑶走进家门后,还不时回头张望,直到看不到陈宇的身影才肯罢休。
这段甜蜜的时光,是他们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他们在爱情的滋润下,尽情享受着幸福与快乐。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将是重重的困难与挑战,他们的爱情能否经受住考验,一切都是未知数。但此刻,他们沉浸在爱里,只愿珍惜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将这份甜蜜深深地烙印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