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苏轻羽刚弹完一曲,他又起身,走到了司徒炼的面前,嘴角噙着一抹微笑,问司徒炼:“皇上,臣妾弹奏的好听吗?”
司徒炼刚才听得昏昏欲睡,他觉得方才苏轻羽弹的古琴还不如沈渡离唱的小曲好听呢!
司徒炼想起了沈渡离在清风宫教他跳舞时候的场景,他和他手舞足蹈……
“皇上!皇上!”苏轻羽瞧见司徒炼似乎在傻笑,忙喊了一句。
听到苏轻羽在喊他,司徒炼这才回过神来。
司徒炼抬眸,瞧见苏轻羽满是期待的看着他,只好回道:“嗯,好听,好听极了!”
苏轻羽嘴角止不住的笑意,他就知道,司徒炼一定会喜欢的。苏轻羽不禁喜上眉梢,柔柔的月光洒在两个人的身上,在苏轻羽看来,司徒炼应该也是对他有感觉的!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于是乎,苏轻羽心跳加快犹如小鹿乱撞,他向前迈了一大步,和司徒炼近在咫尺。脸红耳赤的苏轻羽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将嘴巴主动嘟起,准备去亲吻司徒炼。
“皇上!皇上!”这时候,司徒炼的耳边响起了一阵熟悉的娇滴滴的声音。
司徒炼猛然转头,随即看到了一袭红衣的沈渡离正往这边奔过来,在月光下显得那么的夺目亮眼。
沈渡离最常穿的是淡雅的衣裳,譬如白色或浅蓝色之类的,可今日,瞧见这么一个如火般艳丽的人儿,他不禁看呆了。
“皇上……”苏轻羽猛然睁开眼,发现一名红衣的男子不知何时,窜到了司徒炼面前。那红衣男子有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而他的眼底似乎流淌着几许流光,如夜间最美的繁星般乌黑闪亮。
而司徒炼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沈渡离的身上,只见面前的美人儿正深情款款地望着他。
不点自朱的红唇微微勾起,妩媚的笑意在精致的脸蛋上悄悄绽放,秦钱旁若无人的伸出了芊芊素手,勾住了司徒炼的脖子,吻住了男人的薄唇。
“唔……”司徒炼也没料想沈渡离会吻他,可随即,司徒炼被勾的心痒难耐,他便扣住了秦钱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务是什么呢?”秦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下个任务了。
【新任务嘛,等明天再给玩家发布吧,么么哒!】系统π给秦钱送了一个晚安吻。
秦钱露出一抹笑意,也给系统π一个亲亲。
当秦钱回过身来,却发现,自己竟然在吻着司徒炼的手背,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居然已经在床榻上了!
“皇上……还是早点睡吧。”秦钱可怜巴巴的望着司徒炼。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昨夜发生的种种香艳的画面,昨夜,自己可是被司徒炼给折腾得够呛的,他想要争取今夜能好好休息,只求司徒炼能放过他的菊花。
可司徒炼却勾起了他的精致小巧的下巴,沉声道:“爱妃,你知道吗?当你今晚出现在寡人面前,寡人以为你会对寡人大发雷霆……可寡人却发现,你似乎并未生气。”
司徒炼回想起在御花园发生的场景,当时,他正在欣赏苏轻羽的琴声,可当沈渡离出现的时候,司徒炼以为沈渡离会吃醋,甚至是责问他。
可沈渡离却只是给了他一个吻,这反而让司徒炼产生怀疑,或许,沈渡离根本不爱他,否则,怎么会连吃醋都懒得吃了?
“嗯?谁说臣妾不生气的了?”绯粉的薄唇缓缓弯起,秦钱忽然扬声道“那个弹琴的小浪蹄子是苏轻羽吧?臣妾当然生气了,可即便臣妾生气,那又如何?难司徒炼嘴角上扬,微微颔首道:“嗯,寡人其实不喜欢那么咿咿呀呀的弹琴,寡人听你唱曲儿!”
秦钱在心里默默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司徒炼并没有让他弹个琴,否则他又该头疼了。
而司徒炼又笑吟吟道:“爱妃,不如你唱个曲儿给寡人听听!”每次听沈渡离唱歌,他就感觉好似抛掉了所有的烦恼。
“咳咳咳!”秦钱清了清嗓音,他面带微笑,唱到:“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秦钱一开口,司徒炼就惊呆了,听着他唱的曲子,悦耳动听,在司徒炼听来犹如天籁之音。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明月江水寒。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一曲唱罢,司徒炼忙给他鼓掌:“妙!真妙!爱妃这首曲子真是唱的太妙了!”
秦钱听到司徒炼这番夸赞的话,不由得想起以前席一堂。
先前,秦钱最喜欢在洗澡的时候唱歌,席一堂老是嫌弃他这个癖好。可后来连席一堂也被他给带坏了。两个人在浴室,还一边给对方搓背,一边唱起了经典老歌《龙的传人》。
这些回忆对秦钱来说,是那么的近,又好像离他那么的遥远,仿佛是发生在昨日的事情。
“爱妃,你方才唱的这首歌叫什么?”
司徒炼的一句话,把秦钱的思绪给唤回来了。
“嘿嘿,回皇上,这曲子名叫《琵琶行》!”秦钱柔柔的笑了。
现如今,秦钱发现司徒炼似乎也没那么的讨厌了,他也喜欢唱歌给司徒炼听。
司徒炼凑了过来,笑嘻嘻道:“寡人还想听你上次唱的那个《一曲……》,一曲什么来着?”司徒炼只记得那首歌的调子,却忘记这首歌到底叫什么名字来着。
秦钱立马明白过来司徒炼想要说的应该就是《一曲相思》了,他便说道:“皇上,那首歌叫《一曲相思》!”
“对对对!寡人说的正是那首歌!”司徒炼忙点头道。
这还不简单!秦钱对这首歌是滚瓜烂熟了,他眉梢上扬,唱到:“这人间袅袅炊烟和风花雪月浪漫,痴情人多半贪恋,爱恨情仇都好看……”
还没等秦钱唱完,司徒炼就开始对他伸出魔爪了。
“皇上……唔!还没……唱完!”秦钱的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只因为某人已经将他给扑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