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这可是门规里白纸黑字写着的。”
“而你,与你大师兄赵一深,竟……”张三顿了一下,似乎羞于开口,咬咬牙道,“竟玩男女逆位的姿势,简直不知羞耻!”
人群顿时哗然,修士虽然不比普通百姓保守,但是床笫之事,向来以神交双修为主,哪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更别说男女逆位了,很多人听都没听说过。
萧来抱胸而立:“请问张三兄,这等隐秘之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自然是某日碰巧路过。”张三脸颊微微泛红,“听、听见了赵一深的惨叫声……你们当时的污言秽语我说不出口,但我兄弟们可以作证,你们就是在干那荒唐事。”
李四:“没错,我听见了。”
王五:“我也是。”
萧来长呼一口气,用关怀傻子的目光看向三人:“我是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大半夜听人墙脚,但那晚大师兄之所以惨叫连连,是因为他前两天卖艺受了伤,我在替他上药。”
她当然不可能说他们当晚是在整理小黄漫,一百九十九本春宫图,赵一深这才是真正的涉/淫罪,够关一阵子禁闭了。
张三冷哼:“你当然可以这么编咯。”
萧来偏头对迟舟道:“我可以揍他吗?在严律堂可以揍人吗?”
迟舟:“师姐冷静!”
李长老捻过白胡:“这件事双方各执一词,到底是误会还是确有其事,若没有更多的证据,恐怕不好判定。”
“我可以证明。”
又一道清朗的声音从正门响起,围观人群纷纷让开,一位后领插着毛笔,双手揣在袖口的青年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迟舟惊喜回头:“大师兄!”
赵一深与萧来并排站定,目视台阶之上:“李长老,我可以证明萧来的清白。”
“笑死。”张三嗤道,“你作为当事人,说的话不能作为证词。”
李长老倒是被他这自信满满的样子勾起了好奇心:“哦?你打算如何证明?”
赵一深低下头,长叹一息:“李长老,有一件事我不太想说,说出来肯定会伤害到我的自尊,但为了师妹,我愿意将之公诸于世。”
萧来的表情顿时扭曲了一下。
直觉告诉她,这矫揉做作的开场白,这故作深沉的语调,这老哥又要开始他的骚操作了。
“诸位。”赵一深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
“我,赵一深,北陆灵川镇人,乃点星峰晏安真人座下亲传大弟子。”
“年方二八,容貌俊秀,身体健康,为人乐观。”
全场寂静,所有人都被他铿锵有力的吐字、略带悲愤的眼神给深深地吸引了注意力。
李长老甚至微微前倾身体,问:“然后呢?”
“你们能想象吗?这般健全的芳龄男子,居然……居然……”赵一深咬牙,别开脸,愤愤不平地砸下几个字。
“还是童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