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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祖母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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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陆昭虞重新将自己的思路从自己的回忆里拉回,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祖母,她是压根没有想到,自己的继母竟然会如此恶毒,将祖母丢在这里。

最后那几个药,还是没有稳住祖母的命,虽然陆昭虞知道最后的结果,但是她还是不愿意相信,祖母最后的死的悄无声息。

在那里用棍子打陆婉清的小斯看到这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陆婉清白色的裙子,已经打得血肉模糊,柳氏看到这里,极为心疼,跑了过去,将她扶起。

“没事了,没事了。”柳氏轻声的凑到她耳边安慰说。

一直以来陆昭虞只知道自己的继母是柳氏,这一次事情让她想起了,她的继母叫柳烬欢。

陆婉清嘟着嘴,斜眼看向了柳烬欢,母女俩忍不住笑了起来,用带着挑衅的眼神,看向了陆昭虞。

“谢柔,将我把放在父亲房间里的告父书拿来。”陆昭虞的眼泪,一滴一滴的顺着眼眶滑落下来,她的眼眶排红,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睛已经肿了起来,声音也非常嘶哑。

“是。”谢柔说完这一句,便转身小跑跑着离开。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被猛地推开。原来是陆昭虞的父亲陆侯爷听闻消息匆匆赶来。他看到屋内的场景,先是一愣,随后目光落在祖母身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陆侯爷几步冲到祖母身边,焦急地问道。

柳氏见状,立刻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扑到陆侯爷脚下,哭哭啼啼地说道:“老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是陆昭虞,她不知为何突然冲进来,对老夫人说了些什么,老夫人就突然吐血了。我和婉清怎么拦都拦不住啊!”

“嗯,我相信你。”陆侯爷一边说着一边心疼的扶起了柳氏,“不要这样子,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

陆昭虞看到这里,感到很恶心,她强压住自己的恶心她,愤怒的瞪上柳烬欢的一双眼睛,即使此时站在她面前是个极美的女人,那蛇形身材,极具魅惑力的眼睛,那个女人哭的梨花带雨。

“父亲!……。”还没有等陆昭虞说完,陆承业就,立马阻止了她。

通过前几次事件,他用极为厌恶的眼神扫了一眼陆昭虞,可眼神中又带了一点仁慈,那是一位父亲仅存的本性,以及宠爱。

天色暗沉,铅云低垂,冷风如刀般割着人脸。陆昭虞扶着轮椅,跪在父亲书房中,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与急切,“爸,真的是继母,我亲眼看到她和别人谋划,祖母是被她害死的!”她的双手紧握,指节泛白,身体因激动和愤怒而微微颤抖。

陆承业正坐在书桌前,闻言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笔墨都跟着震了震,“住口!你继母向来温柔善良,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你别因为和她有矛盾就胡乱攀咬!”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眼中满是对陆昭虞的失望。

陆昭虞膝盖向前挪了一点,眼中含泪,急切地解释:“爸,我没有乱说,你知道的,我自小就是学医,我是看得出来祖母吐的血,是被下了什么毒的。”

“够了!”父亲怒吼打断她,“证据呢?就凭你几句话,就要污蔑你继母?” 他站起身,背着手在房中来回踱步,脸上满是愤怒与不耐。

他一把抓住了陆昭虞纤细的手臂,将它给抓起来,摁在了轮椅上。陆承业气的双眼怒瞪着陆昭虞,手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

这时,继母恰到好处地从门外走进来,眼眶微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老爷,都是我不好,平日里怕是对太严厉,才让她误会我至此。”说着,还抬手轻轻抹了抹眼角。

父亲看向柳烬欢,神色瞬间柔和了几分,随后又转头看向陆昭虞,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你太让我失望了,罚你去雪地跪半个时辰,好好反省!”

陆昭虞难以置信地看向父亲,泪水夺眶而出,“爸,您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但父亲却不再看她,转身坐回椅子上,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陆昭虞失魂落魄地被家丁带出门,踏入那片白茫茫的雪地。寒风呼啸着,她单薄的衣衫根本抵挡不住寒冷,膝盖刚触碰到雪地,刺骨的寒意便迅速蔓延全身。可比起身体的寒冷,她心中的绝望与悲愤更如冰窖一般,望着书房的方向,恨意与不甘在心底熊熊燃烧 。

可是他的父亲只是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然后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租房内,处理着自己的工作。

北风如刀,割破寂静的侯府,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为整个侯府铺上一层洁白绒毯。

她身上穿的这件红色斗篷宛如天边流溢而下的赤霞,色泽浓郁而醇厚,张扬却不失典雅 。领口处,一圈蓬松柔软的白狐毛如同冬日里的初雪,轻柔环绕,不仅抵御着凛冽寒风,更衬得穿戴者肌肤胜雪。

斗篷以蜀锦精心织就,纹理细腻精美,丝线在日光下闪烁着微光,绣工精湛的金色梅花沿着边缘肆意绽放,仿佛在冰天雪地中争奇斗艳,为这抹艳丽红色添了几分贵气。

宽大的衣摆随风轻扬,行走间,仿若燃烧的火焰在雪地里舞动。斗篷上垂下的两条同色锦带,系着一对温润莹透的羊脂玉佩,随着步伐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之声,更显灵动。

朱红之色在雪的映衬下愈发夺目,如寒雪中傲然绽放的红梅 。

她发丝微乱,几缕碎发被风裹挟,轻拂过她那白皙却冻得微微泛红的脸颊。双眸似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幽远而迷离,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细碎的雪花,宛如晶莹的珠玉。

她脊背挺直,身姿婀娜,跪于雪地之中,却无丝毫狼狈之态。那优雅的姿态,仿佛不是在受罚,而是在进行一场虔诚的仪式。雪花落在她的肩头、发梢,渐渐堆积,却无损她分毫美感,反倒添了几分清冷与圣洁。

她微微仰头,露出修长脖颈,任由雪花落在她娇艳的唇上,轻轻融化。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似是在嘲笑这深宫里的荒唐,又似是在坚守着心中的骄傲。此时,连这冰冷刺骨的风雪,都仿佛成了烘托她绝世之美的背景。

“小姐!小姐!我去跟老爷求求情吧,这只罚的太重了,直接在冬天让小姐跪在雪地里,外面还下着雪,万一跪坏的身体可就不好了。”谢柔跟小翠急切的说,她的手也在发抖,赶忙匆匆的告别小翠。然后急匆匆的往候爷的书房跑去候。

小翠小心翼翼的要把陆昭虞她抚到轮椅上,忍不住用手擦了眼角的泪,“我们一起走,一起回屋。”

“回去……。”陆昭虞嘴角勾出诡异的弧度,轻笑嘲讽的说。似乎在嘲讽自己,然后回过头,抬起眼睛,望向站在自己身后的小翠反问她:“回哪去?”

她的腿已经没有知觉,感觉不到自己脚步传来的疼痛,发丝在狂风中肆意飞舞,几缕凌乱地贴在她苍白如纸的脸颊上。此刻,她双唇紧抿,毫无血色,那双原本灵动的眼眸,如今满是惊惶与无助。

膝盖瞬间陷入冰冷刺骨的积雪之中。寒雪迅速渗透衣物,凉意沿着肌肤直钻骨髓,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陆昭虞感觉自己的视野越来越模糊,脸上的红晕爬了上来,眼睛上已经带了疲惫之色,感觉下一个我的眼睛就要闭下,人就要倒下来。

她的双手本能地撑在雪地,指尖触碰到的是无尽的冰寒。雪花簌簌而落,落在她的肩头、发梢,很快堆积起来,像是要将她彻底掩埋。她那瘦弱的身躯在风雪中瑟瑟发抖,宛如寒风中一片随时会飘落的枯叶 ,孤立无援。周围的一切都被这白茫茫的大雪掩盖,寂静得可怕,唯有狂风在耳边呼啸,似是在无情地嘲笑她的悲惨境遇 。

狂风裹挟着暴雪,如汹涌的浪涛,将侯府庭院搅得一片混沌。陆昭虞跪在雪地,意识在严寒中逐渐涣散,眼前的世界像是被罩上了一层模糊的薄纱。

她努力睁着沉重的眼皮,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冰寒,胸口似被巨石压着,喘不过气。脸上的红晕愈发浓烈,那是身体在极端寒冷下发出的危险信号。

陆昭虞的双手深深陷入积雪,指尖早已麻木,失去了知觉。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瘦弱的身躯在风雪的肆虐下,渺小得如同尘埃。“我不能倒下……”她在心底微弱地呐喊,可四肢却绵软无力,不听使唤。

突然,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她眼前一黑,身体直直向前栽去。额头重重磕在一块凸起的雪下石块上,瞬间,温热的鲜血顺着额头汩汩流出,在洁白的雪地上晕染开,刺目惊心。

“砰”的一声闷响,打破了风雪的呼啸。那声音沉闷而沉重,像是命运无情的宣判。陆昭虞瘫倒在雪地,鲜血混着雪花,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发丝凌乱地粘在染血的脸上,双眼紧闭,毫无生气,唯有微弱的气息证明她还活着

侯爷听到了下人报告的声音,赶紧匆忙的匆匆赶来,说“哎呦,都是爹地的错。”

他俯下身,一只手穿过女儿膝弯,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后背,稍一用力,将女儿抱了起来

“快!快!叫大夫来。”陆承业咬紧牙关,朝着远处摸鱼的朴人说。

到了房间,陆承业感到诡异,因为他感觉房间空荡荡的,似乎进了贼一样。

“小翠,怎么回事?”陆承业在大夫在里面治疗陆昭虞的时候,问身旁的小翠。

“嗯,我……。”小翠不自觉的将眼神撇到一旁,低下头,不敢与人对视。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扫了一眼四周。

陆承远忍不住在房间内走来走去,然后思考了一阵说:“哎呦!你就告诉我吧,你们又闹哪一出。”

“这全是我的错,是我提小姐离家出走,去江南去找外祖母。”小翠说完。自己张大嘴巴,猛地意识到自己似乎闯下大祸,惊愕地张大了嘴巴,眼中满是懊悔与慌乱。她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心里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陆承业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他怒视着小翠,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教唆小姐离家出走,还去江南?你可知这一路上会有多少危险?”

小翠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浑身颤抖如筛糠,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侯爷,奴婢知错了,奴婢只是见小姐在府中实在委屈,又被夫人和二小姐欺负,才……才出此下策,想让小姐去外祖母那里躲躲。”

陆承业眉头紧皱,来回踱步,心中又气又急。他自然清楚家中柳氏母女对陆昭虞多有刁难,只是一直被柳氏的表象所迷惑,不愿相信她们会做出如此过分之事。如今听小翠这么一说,再联想到之前陆昭虞声泪俱下的控诉,心中不禁有了几分动摇。

此时,大夫从内室走了出来,陆承业赶忙上前,焦急地问道:“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

大夫微微皱眉,拱手说道:“侯爷,小姐受了寒,又伤心过度,身体极为虚弱。老夫已施针用药,暂时稳住了病情,但还需悉心调养,切不可再受刺激。”

陆承业对他的嫡长女并没有用多少心,也懒得管他的事,自然也就是口上随便训斥了一下,这几个不懂事的贴身侍女。

阳光艰难地透过窗棂,在病榻上投下几缕微光。陆昭虞静静躺在那儿,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黯淡无神,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干裂。

她的额头缠着层层雪白纱布,与苍白的脸色相融,显得格外刺眼。几缕碎发从纱布边缘逸出,无力地贴在脸颊上,更衬出她的憔悴与虚弱。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眉头轻皱,显然牵动了伤口,眼中闪过一瞬痛苦。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像风中的残蝶,脆弱不堪。

看着自己被鲜血浸透的床单,陆昭虞的眼神空洞又迷茫,喃喃道:“为什么……不相信我……”声音沙哑破碎,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满是绝望与无助 。

灵堂内,惨白的帷幔随着冷风飘动,陆昭虞跪在祖母的棺木前,泪水早已干涸,眼神空洞而又悲戚。周围的亲戚们在一旁假惺惺地抹着眼泪,嘴里念叨着对祖母的不舍,可在女主眼中,这一切都显得如此虚伪。

陆昭虞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不远处那个正故作哀伤的继母。她的拳头在袖中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的恨意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她清楚地知道,祖母的死和继母脱不了干系。

几天前,陆昭虞意外听到继母和陆婉清的密谈。那字字句句如同一把把利刃,刺进她的心窝。继母为了夺取祖母手中的家族股份,竟暗中勾结他人,对祖母的药物动了手脚。从那时起,祖母的病情便急剧恶化,直至离世。

葬礼结束后,陆昭虞找到父亲,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发现。她满心期待父亲能相信自己,为祖母讨回公道。然而,父亲却一脸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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