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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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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恩怨分明的朝代,陆家是有名的家族。陆昭虞知道继母柳氏嫁过来就是想要将陆家产业据为己有。

陆昭虞知道不会让她得逞的。

陆承业知道柳氏一天两头的,就要找自己女儿的麻烦,可是他就是不想掺和进来,看到自己的儿子这么出息,对为自小有重男轻女思想的他,这种事情一般直接扔给儿子帮忙。

陆景珩自然是站在他妹妹这边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可以处理好,一开始还挺担忧的,怕自己的妹妹吃亏,可是发现并没有这件事情以后,也就没有找柳氏的麻烦。

陆昭虞端坐在家族议事厅,目光平静地看着继母柳氏。“近日听闻城西粮市有大动静,不知母亲是否有所耳闻?”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柳氏嘴角微微上扬,“哦?倒是听说了一二,莫非昭虞有什么想法?”陆昭虞微微一笑,“女儿觉得这是个机会,或许能为家族赚上一笔。”说着,她故意将一份看似重要的粮道图放在桌上,然后借口有事离开了。柳氏看着桌上的粮道图,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于是派人去城西粮市打听虚实。

柳氏自从上次陆家嫡长女让他吃亏以后,一直对她心有忌惮,她在心里默默的嘲讽着这个干女儿是如此的不自量力,刘佳乃是百年大业,只是能一朝一夕能够推翻掉的。

天启年,出生在这个朝代恩怨分明,强者为尊,在这风云变幻的时代,权谋之争从未停歇。

陆府内,一场看似平静的茶会下,暗潮涌动。陆昭虞端坐主位,目光沉静地看着继母柳氏。继母柳氏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手中的茶盏却微微倾斜,几滴茶水落在桌上,如同一幅无形的权谋地图。

“虞儿,近日家族的粮庄生意有些棘手,你可有什么想法?”柳氏轻声开口,看似在询问,实则暗藏试探。

陆昭虞心中清楚,这是继母在试探自己对家族产业的掌控欲。她微微一笑,说道:“母亲忧心家族生意,女儿自然也想为母亲分忧。只是这粮庄生意,其中门道复杂,还需从长计议。”

柳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随即又说道:“也是,你年纪轻轻,初次接触家族生意,慢慢来便是。不过,城西的粮庄最近有些异动,你可曾听说?”

陆昭虞心中一凛,她早已通过自己的眼线得知,继母暗中勾结外敌,企图将城西粮庄的粮食低价卖给外敌,从中牟取暴利,从而掌控家族产业的经济命脉。她不动声色地说道:“女儿确实有所耳闻,只是不知母亲对此有何打算?”

柳氏放下茶盏,目光直视陆昭虞,说道:“我打算将城西粮庄的粮食全部抛售,一来可以缓解家族的资金压力,二来也能与外敌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

陆昭虞心中冷笑,这正是继母的阴谋所在。如果真的将粮食低价抛售给外敌,家族不仅会损失惨重,还会在江湖上落下通敌的罪名。她必须阻止这一切,同时还要将计就计,让继母自食恶果。

“母亲此计甚妙,只是女儿有个小小的建议。”陆昭虞说道,“如今江湖上风云变幻,外敌未必可信。不如我们先放出风声,说城西粮庄的粮食即将抛售,吸引更多的买家,这样既能提高粮食的价格,又能避免与外敌单独合作的风险。”

柳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陆昭虞竟然能识破自己的计谋,还能提出这样的建议。她心中暗自警惕,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虞儿果然聪明,此计甚好。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陆昭虞心中清楚,继母答应得如此爽快,必然另有打算。她暗中吩咐自己的亲信,密切关注继母的一举一动。果然,没过多久,亲信来报,继母竟然派人偷偷将城西粮庄的粮食转移到了城外的一处秘密据点,准备连夜运往外敌的营地。

陆昭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早就料到继母会有这一手。她立刻召集家族的护卫,前往城外的秘密据点。当他们赶到时,正看到继母的人正在将粮食装车。

“母亲这是何意?”陆昭虞冷声问道,“不是说好要吸引更多买家吗?为何却要将粮食偷偷运往外敌营地?”

柳氏脸色一变,她没想到陆昭虞竟然会突然出现。她强作镇定地说道:“虞儿误会了,我这是怕夜长梦多,提前将粮食转移,以免被其他势力抢夺。”

陆昭虞冷笑一声,说道:“是吗?那为何要选择外敌的营地?母亲难道不知道,与外敌勾结,乃是江湖大忌?”

柳氏见事情败露,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陆昭虞,你以为你能阻止我?我才是陆家的主母,家族产业我说了算!”

陆昭虞目光坚定地说道:“母亲别忘了,我才是陆家的嫡女,家族产业的继承人。你勾结外敌,企图损害家族利益,我绝不能容忍!”

说完,陆昭虞一声令下,家族护卫立刻将继母的人团团围住。继母见大势已去,瘫坐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

经过此事,陆昭虞在家族中的威望大增,顺利掌控了家族产业的主动权。而继母柳氏,因为勾结外敌的罪名,被家族众人唾弃,地位一落千丈。

在这场权谋之局中,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有立场的不同。陆昭虞为了家族的利益,不得不与继母周旋;而继母为了自己的野心,不惜背叛家族。

陆昭虞她深知,在这个恩怨分明的朝代,只有强者,才能立足。

陆昭虞坐在梳妆镜前,指尖轻轻抚过桌上的那封密信。窗外,夜色如墨,唯有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自上次挫败柳氏的阴谋后,陆府表面上恢复了平静,但她深知,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小姐,柳氏身边的丫鬟今日去了城西的茶楼。”青黛轻声说道,“据眼线来报,她在那里见了一个神秘的男子,两人交谈甚欢,临走时还交换了一个小匣子。”

陆昭虞闻言,眼神一凛。城西茶楼,那是三教九流汇聚之地,柳氏的人去那里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让人盯着那丫鬟,看看她还会有什么动作。”她沉吟片刻,又道,“另外,查查那个神秘男子的身份,我要知道他到底和柳氏有什么勾结。”

青黛领命而去,房间里只剩下陆昭虞一人。她拿起桌上的粮道图,思绪不禁回到了上次的交锋。柳氏的贪婪和愚蠢让她露出了马脚,可这次,对方显然更加谨慎。陆昭虞深知,柳氏绝不会轻易放弃,她一定在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次日,陆昭虞如往常般去给陆承业请安。路过花园时,却意外听到了柳氏的声音。她悄悄躲在假山后,只听柳氏正对着一株牡丹自言自语:“陆昭虞,你以为你赢了?不过是一时侥幸罢了。等我的人拿到了那个东西,你陆家迟早是我的。”

陆昭虞心中一惊,那个东西?难道柳氏还有什么秘密计划?她屏住呼吸,继续听着。

“夫人,东西已经查到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据说是在陆家的禁地之中,只有陆家嫡女才能进入。”

禁地?陆昭虞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从小在陆府长大,却从未听说过什么禁地。正想着,只听柳氏冷哼一声:“嫡女?哼,陆昭虞那丫头算什么嫡女?不过是个没娘的野种罢了。就算她能进入禁地,我也有办法让她有去无回。”

陆昭虞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身离开了花园。回到房间后,她立刻派人去打听陆家禁地的事情。然而,下人们都纷纷摇头,表示从未听说过。

“难道是父亲知道?”陆昭虞喃喃自语。她决定晚上去书房找陆承业问个清楚。

夜幕降临,陆府一片寂静。陆昭虞悄悄来到书房门口,却听到里面传来陆承业和陆景珩的对话。

“景珩,昭虞这孩子最近太冒进了。”陆承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柳氏毕竟是你的继母,你让昭虞不要太过分,免得伤了家族和气。”

陆景珩沉默了片刻,说道:“父亲,柳氏的心思您难道不清楚吗?她根本不是真心为陆家着想,而是想将陆家产业据为己有。昭虞这么做,都是为了陆家的未来。”

“住口!”陆承业厉声喝道,“不管怎么说,柳氏都是你的长辈。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下去吧。”

陆昭虞站在门外,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父亲重男轻女,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偏袒柳氏。深吸一口气,还是离开了这里。

陆昭虞还是去找他的未婚夫玩去了。

燕野鹤的惊鸿剑挑开暗格时,陆昭虞正用银针挑动火漆印。麒麟兵符的冷光映得她睫毛泛青,却在他靴尖碾过她裙角时,指尖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陆姑娘好兴致,”他的披风扫过满地密信,玄鸟纹在烛火下与她发间玉簪的麒麟纹交相辉映,“夜深人静的,竟在研究本将军的兵符刻纹?”

她头也不抬,银针精准刺入他袖中机关,弹出卷北疆布防图:“燕公子深夜闯女子闺房,就为了查我私藏地图?”话音未落,腰间突然一紧,被他抵在石墙上,剑穗上的红缨扫过她锁骨。

“私藏地图?”他的鼻尖几乎触到她眉梢,“我倒觉得,陆姑娘更像在学某人的笔迹——”他的指尖划过她攥着的狼毫,“比如,模仿四皇子的密信口吻,给柳氏下套。”

陆昭虞抬眸,烛火在他瞳孔里碎成金斑,像极了北疆雪地里狡黠的孤狼。她故意将狼毫蘸满朱砂,任墨汁顺着笔尖滴在他铠甲上:“燕公子的情报网果然厉害,连我书房的砚台深浅都查得清楚。”

他忽然轻笑,握住她手腕在布防图上画圈:“城西暗巷的鼠疫药方,是你让暗卫混在麸皮里施舍流民的吧?”他的拇指碾过她掌心薄茧,“可知道那些流民里,有三成是四皇子的细作?”

她挑眉,反手用银针别住他乱发:“所以燕公子昨夜故意在粮车泼苏木水,让细作以为我在转移毒粮?”她的指尖划过他喉结,“不过我更好奇——”她忽然凑近他耳边,“你送给我的玄铁护腕,为何能与麒麟兵符共鸣?”

燕野鹤的瞳孔因她突然的靠近而骤缩,却在她要退开时,扣住她后腰不让半步。他从袖中摸出枚鎏金护甲,正是她三日前“遗失”的证物:“陆姑娘不妨猜猜,这护甲内侧的饕餮纹,为何与我军旗暗纹吻合?”

陆昭虞盯着那护甲,忽然轻笑出声。她松开银针任其坠落,双手环上他脖颈,指尖在他后颈发间游走:“莫不是燕公子早在二十年前,就盯上了陆家的麒麟血?”她的指甲轻轻刮过他后颈的麒麟纹身,“比如,让燕老将军收养我作义女?”

他忽然咬住她指尖,齿尖却未真的用力,只将她手腕按在石墙上,护腕与兵符同时发出蜂鸣。他的声音混着烛烟的辛辣,烫得惊人:“陆家嫡女果然聪明——不过比起麒麟血,我更想要的是……”他的唇擦过她耳垂,“你看我的眼神,像看盟友又像看猎物的模样。”

陆昭虞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忽然用尽全力推开他,却在他后退半步时,将狼毫插进他腰带:“燕公子可知,你披风上的狼毛沾了我的迷魂散?”她转身整理云鬓,镜中倒影与他交叠,“今夜的布防图,我只画了三成真迹。”

燕野鹤低头嗅了嗅披风,果然有股若有若无的沉水香。他忽然大笑,将布防图抛进烛火,火苗瞬间窜起,映得她眼底的狡黠无所遁形:“妙极——明日四皇子收到的‘密报’,该是你我联手布的局了。”

她望着火焰中卷曲的图纸,指尖摩挲着他方才扣在她腰间的玄鸟佩:“不过合作归合作,燕公子若再像方才那样……”她忽然转身,用银针挑起他下颌,“我不介意在你军旗上,添几笔陆家的麒麟血。”

燕野鹤望着她眼中跳动的火光,忽然抓住她手腕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还留着她昨夜替他上药时的指痕:“求之不得——”他的声音低哑如狼嚎,“我的军旗若染了你的血,便再也洗不掉了。”

烛火突然爆响,陆昭虞这才惊觉两人贴得极近,他的呼吸拂过她额角,竟比北疆的烈酒更灼人。她猛地推开他,却在退开时,袖中掉出半片他送的麒麟玉佩——原来早已与她的玄鸟佩用红线穿成了对佩。

燕野鹤弯腰拾起玉佩,红线在他指尖绕了三绕:“陆昭虞,你我之间从来不是盟友。”他将玉佩塞进她掌心,指腹碾过她无名指根部,“是猎物与猎手,是锁与钥匙——”他忽然凑近她耳边,“更是天生该一起搅乱这乾坤的,疯狼与毒蝎。”

她攥紧玉佩,针尖刺破掌心却不觉得疼。看着他转身时披风扬起的弧度,忽然轻笑出声:“燕野鹤,下次再用这种眼神看我……”她的声音被夜风揉碎,“我就当你是在求娶了。”

他的脚步顿在暗格门口,却未回头,只将惊鸿剑鞘留在案头。鞘内侧的“昭临”二字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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