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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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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姬回来的比你们料想的要早。

她并没有出轨后偷情应有的餍足,恢复到了平时温和有礼的样子。

“多亏老师这两日的周旋。”她向你行礼的幅度比标准还要大得多,发簪流苏却纹丝不动,后颈露出一小点拿粉盖住的吻痕。

当目光转向泉奈时,她的背部线条立刻变得工整,像突然面对一幅挂在墙上的装饰刀剑,没有弯腰只是颔首点头:“也多谢泉奈大人掩护,辛苦了。”

泉奈正用盯着玉姬手上的镯子,他觉得真好看,应该给你也整一个。闻言突然抬头:“我自愿的,不用谢。”他不留痕迹的往你那边靠近了点,这是你们之间默许的最近距离,再近些你就会像前两次那样挪开。

玉姬忽然笑起来,这让泉奈生出些自己被人看破小动作的尴尬,随后他马上关掉了自己的羞耻心,他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玉姬的指尖在杯沿转出半圈水痕,她先看向你时,瞳孔微微扩散,那是人类回忆触觉记忆时的生理反应。

“唔……”

她从袖口拿出一缕断发——这是现在流行的信物。

玉姬犹豫着开口,内容却像响雷,

“那晚过后,我发觉…我其实不爱那侍卫。”

泉奈被她的话惊到了,他内心震惊的想着‘原来女人是得到男人肉/体后就会收走爱的吗?’他震惊之余又看向你,‘难道昨天你没对他做什么还算得上是好事?’

你倒是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没觉得她口中说的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泉奈看你没有任何不认可玉姬行为的表示,心中翻涌起酸涩。

你:“确实会存在这种情况啊,得到后才发现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泉奈:!果然啊!

玉姬摇了摇头,“他发誓要与我约定终身时,我只觉得像是被婚姻绑住了第二次……”

“昨天下午看见路过的绸缎商时……”她话语里的走向让泉奈不肯相信的微张开嘴,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茶杯中晃荡的水面。

玉姬从另外一个袖口拿出另外一缕断发。将两缕明显能看出属于不同男人的断发平行的摆放在一起。

“我又心动了。”

泉奈:“什么——?”

他上半身前倾几欲站起,你按住他的背。

“坐下!”

然后又看向玉姬,“对不起。”

他愣愣的坐下,玉姬怎么能这样……他一开始决心帮助她本就是希望你能和玉姬一样抛开婚姻和教条的束缚能和他在一起。他还以为玉姬的行动至少能鼓励到你勇敢迈进……现在怎么看着像要冲过头了。他开始同情起那个他从未见过的侍卫,他一定和他一样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要和玉姬在一起……怎么会这样。

玉姬并不在意泉奈的失礼,她继续向你解释道:“原来我爱的只是'偷'这个动作本身。”

泉奈的指关节发出“咯”的声响。

他看向你的眼神像落水者抓浮木——

“老师觉得呢?”

玉姬问你时,左手扯住了你放在案上的袖角。这个动作泉奈做过七八次,你也躲过了七八次。此刻你却任由她拽着,还伸出另一只手安抚她。

“只要你想清楚。”

‘这算什么?!’泉奈震怒,‘太纵容了吧!’

他赶在你说出一些在他看来更离经叛道的话之前出口:“可是只喜欢‘偷’的话,那个侍卫也是可以满足这个条件吧?”

玉姬耐心跟他解释,她并不在意这看起来有些许冒犯的问题。

“因为偷的对象只有一个人,所以偷情就成了和婚姻一样的‘束缚’,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泉奈的指甲在榻榻米上刮出抓痕。他此刻才彻底明白,将对你的希望投射在玉姬身上是一个多么愚蠢的行为。玉姬不是另一个你,而是面镜子,把他那点悲壮的‘为爱做三’照成了笑料。

“所以您……”他喉结滚动得像在干吞千本,“宁可不断换人,也不愿……”

后半句噎在气管里,化作一声仓促的咳嗽。

你伸手拍他后背的动作像在给受惊的动物顺毛。

玉姬也开解起他:“别担心了泉奈大人,老师和我不一样。”

泉奈惊魂未定。

玉姬:“老师并不是会让男人伤心的女人。”

泉奈内心崩溃:她是!

他这时候恨不得一一细数和你见面之后留下的伤口,锁骨下那个实质性的伤疤不算,那是千手扉间划得。

他还想告召所有人,别再有任何人、主要是男人,再上你的当了!你就是个有了丈夫还要亲他的坏女人!你就是害得他——

他说不出口。在你面前他可以坦然的承认自己第三者的身份,但在别人面前他做不到。

你没管他们的谈话内容,已经开始操心起别的事情了,

“那需要我们帮忙吗?和绸缎商的?”

泉奈心里想什么‘我们’,他不想参与了。

好在玉姬没说要。

真是松了口气。

午后,你们开始收拾行李,除了正常的酬金外,还有玉姬赠送的各式谢礼。其实收起来也不麻烦,但泉奈却在那里磨磨蹭蹭。

“不是你说的要去宇智波族地吗?”你忍不住指责他消极怠工,“怎么一点都不积极?”

他指着案上还没收起的纸笔,“我要给我哥哥写信,这得提前告知他,不然贸然带你回家有点不合礼数。”

你放下卷轴,本来想问那怎么不早点写,又觉得这样会显得刻意催他,他肯定要多嘴去问。

最后只能干巴巴的说道:“信寄过去人都到了吧。”

泉奈无所谓的说:“我们路上可以走慢点。”

他忽然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缓缓转过头来:“为什么你从来不给他写信?”

你语塞。

……

还没想好借口。

过了几秒后你装作无事发生一样的说:“写信的话你会顺着地址杀过去吧。”

泉奈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是吗——”

你硬着头皮接话:“是的——”

他放弃了追问你,“我要先去集市上买点东西,回来之后给我哥哥写信,等明天再走吧。”

你:“为什么不先写再去集市上寄出去。”

“会不会我有通灵兽。”他抽了抽嘴角,“你不当忍者多久了?没有见过通灵兽吗?”

“……我不想和动物结缔契约。”

“为什么?”

“不想让动物上战场。”

“为什么?因为死了你会心疼?”

听到这话后你无意识的摩挲起嘴唇:“这是一方面的原因……比方说我喜欢狗,但是让狗陷入到和我和其他人的战争里……”

你摊开双手,“会让我有种无力感,我更想要狗安全的待在家里。”

泉奈斜倚在窗框边,食指穿过一枚苦无的环甩得飞快:“你和你丈夫真的能想到一块去吗?”

你眼皮朝他向上一翻:“我们现在说的东西和他有关系吗?”

他忽然直起身,将苦无‘嗖’的掷出,最后赶在竹筒敲击前将它钉死在接近撞石的那一秒。

“你能出来赚钱是你丈夫支持的吧?可是你的逻辑下,爱什么就要保护什么……现在的环境并不是——”

泉奈顿悟了:“你出来赚钱是为了让他不当忍者吗?”

你的脸色瞬间阴沉。

宇智波泉奈还在通过你的反应做人物侧写,“他很弱?所以你才觉得他会受伤?”

“闭嘴。”你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泉奈恍若未闻:“被我说中了。那就说得通了,你是真的不敢给他写信,因为你觉得我杀他易如反……”

你手背轻贴着他的下巴向上一托——这个起手太过自然,好像只是为了挑开挡住他脸上的碎发。就在他因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微怔的刹那,你的手腕倏然翻转,掌心重重抵住他的下颌向上猛推,同时五指扣住他的鼻梁向下施压。

你完成了一个让他闭嘴的‘反掌’。

泉奈甚至没来得及合齿,舌尖就被自己的牙齿磕破。他疼得瞳孔骤缩,看向你的瞬间三勾玉在眼里打转。

你收手时,他的下颚还保持着被迫仰起的姿态,喉结滚动了一下,将溢到唇边的闷哼咽了回去。

泉奈忽然吐出舌尖,像一只被撬开壳的河蚌展示着嫩肉上的珍珠——不过珍珠是红色的。

他屈起食指,用指节轻轻刮过那点血勾走。

“我去买东西。”他走了,每次转头的时候发尾甩出来的弧度好像能体现主人的心情一样。

泉奈离开的时候没有带上门,屋外的春风带着点冷。将案前的白纸卷起一个角,又被镇纸按住。

你走过去坐在案前,用手指舒展着自己皱起的眉毛,好像这能让你心情好点一样,但皱眉也无外乎是一种情绪的外漏表现方式,难道推平了就能说你变得开心了吗?

写信是一件有来有回的事情。

如果要写就要重读一遍他的信。

从胸口的里兜拿出一张纸,还有一张你不想看。

纸页间飘落几粒细小的灰尘,在斜照的阳光里浮沉。

‘你爱我,我不要忘记你。止水’

而你背后的本该走掉的泉奈侧弯着自己的脖颈,辨别起下方需要倒过来才能读懂的字。

‘不·要·殉·情。’

他原本别在身前的那缕发尾垂落下来,马尾的末梢在你目光不及的阴影里轻轻晃动,恰似主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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