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党Pa,OOC预警。
浓稠发黑的血︱氵夜,在沥青路上缓缓流淌。
黾会头领倒在了夜色中,旁边站着的是表情如临大敌的鲭党头领,跟随的手下们手里敞开着是满满一箱金条和日元。
此刻,他们的表情动作都如出一辙的警惕,左右防备着渐渐合围如蛛网般笼罩过来的鲭党成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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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的一声木︱仓响,响彻在黾会港口夜晚上空。
黾会势力下几个大小型港口为他们赚取了巨额利益,周围势力都在暗暗觊觎着这块“肉”。
就在今夜,黾会和鲭党如往常进行交易时,一木︱仓不知从何而来,击中了黾会头领的心脏,当场倒地没了生息。
两帮人互相警惕,左右游移换位。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鼻音闷重地高喊了一句,“鲭党居心叵测,他们谋害老大,就是想吞并黾会!”
“砰!!!”——紧接着是暗处擦着鲭党头领脚边的子弹,掩盖住了风中几不可闻蜂鸣般的嗡响。
最近组里一直有压不下的风声说鲭党想吞并其他势力,干瘦小个子男面容闪过一丝狠厉,到如今这个地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挡在干部身后隐蔽身子,大声厉喊,“动手,拿下港口!”
话音一落,黑色西装和青色西装两帮人群一瞬缠斗到了一起。
浓重夜色,仅有防浪堤上灯塔的微光照亮,人脸在视网膜中成模糊重影,空气中弥漫着铁锈气味,虫形刺青与鱼形刺青交织又分散,棍棒齐挥,刀光在夜色中不断反射着冷光,阵阵嘶吼声、□□被击打/刺中闷哼声不断响起。
而在两帮人未察觉下,两股黑色人流悄然汇入人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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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童,别做鬼脸了,戴好面巾啊!”
浅棕发色青年压低声音,背后双刀自下而上交插挥劈,敌人就飞了出去。
“好严肃!濑见见好顽固!”红发青年拉长尾音调侃。
濑见英太额头青筋直跳:“...到底是谁在帮你扛敌袭啊?!”
看着墨绿发色高大青年用棍抵挡袭击,几下重拳、过肩摔干翻敌人——
“若利一如既往地强大啊”面容严肃的山形隼人感叹。
“——依赖牛岛前辈,发挥他的强大,是我加入白鹫组的初心。”白布轻巧闪过敌袭,手术刀快速在敌人手脚内侧各划一刀——最后一刀划在背脊上,没过一会敌人麻药发作直接倒地,动弹不得。
西瓜头少年反手斜握着棍,眼神炯炯直视前方,“我现在气焰正高,一击决胜负吧!哦啦!”
架住迎面而来的大刀,扭身后扫,迅猛发力抡向对方后颈,使对方晕倒失去行动能力。
少年双手叉腰,背后燃起一片火焰,“不愧是我,白鹫组未来的王牌!”
闻言,懒散一脸恹恹的橘发青年眉头拧成结,向他暼了眼,手中木棒抵御几次敌方挥砍——被白布看到,“太一!不要在对敌的时候发呆!”
川西太一身子瑟缩了下 ,面巾下偷偷撇嘴,一个大跨步劈晕敌方使其倒地。
而除了被你嘱咐将浑水搅成更大的浊浪的家犬们,还有另外一波黑色水流在暗处像冷血动物样缠住黾会和鲭党的人们悄悄张开致命毒牙:螳螂与蝉相斗——虎视眈眈的黄雀下场狩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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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泽的人,跟着我做什么?”
长蛇首领散宴走出去没多久就发现背后有人在跟踪——拙劣又不遮掩的动作,对方就是有意等着他发现。
跟踪者从阴影暗处走出,神情似笑非笑,袖口捋到手臂处,猛禽刺青下冷锐眼神几乎直直对着他,而长蛇刺青图案则是阴森而冷血的蟒纹蛇身。
鹫与蛇,狩猎者与食物。
“啊啦,只是有笔交易要跟长蛇首领谈谈”红发青年如是说。
“...大哥有什么事要谈?”浓重的警惕色彩浮上了他那双吊梢眼里。
“no no no,不是大哥,是大小姐”红发青年摇摇手指,左手插兜,姿态轻松。
而回应红发青年的,先来的却不是语言,是刀影
——银光疾出,只一眨眼功夫,划破空气产生的音波,撞上了月牙大小的匕首。
——打刀与匕首对撞,刀刀之间火星四溅,“锵”声不停在对峙中回响。
满眼杀机对上近乎孩童般残忍戏谑的眸光,红发青年下半身重心下沉形成弓步,背脊微弓,泛着青白的右手反式握着匕首,像是露出猛禽最锋利的鸟喙,仿佛下一秒就要啄穿猎物的咽喉,喉间满是骇人的毁灭欲:
“什么意思,长蛇的首领?”
“什么意思——倒不如问问你家大小姐,她派你来杀我?”吐出蛇信子,杀意黏腻的话语从对方口中道出。
一时间,温度骤降,暴戾的杀意在空气中凝固。
直到,又一道身影从不远处踏着诡谲的月光而来,从远至近——是白鸟泽最强大的兵器,牛岛若利。
长蛇首领心中浓重的警惕情绪几乎要溢出来,而墨绿发色青年只是将目光投向红发青年,冷静无波地开口,“天童,回去了。”
“嗨嗨”天童觉后跳一步,收回匕首,换上了嬉笑表情,“别那么紧张,只是交代几句话”。
“...什么话?”
“我们大小姐是柔弱女子,只想嫁名值得依靠的男子过上相夫教子的生活,打打杀杀的环境令她日夜不得安睡”天童觉双手抱于脑后,提到“值得依靠的男子”时眼神撇向身边的牛岛若利。
“这又与我有何干?”对方冷笑回道。
“当然有关系啦”
“——白鸟泽的产业,六成予你”一直安静无比的墨绿发色青年接话,银月光辉从额处倾斜下来,面容一半藏于阴影一半显露,变得幽黑深潭的眼神极具威压。
“更换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