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精准得不像一个孩子。她是天生的忍者......不,她的世界里没有忍者。她是为了练武而生的。但她太聪明了,让我有点担心。宇智波和村子之间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她似乎看出来了,这对她和我们一族来说都很危险。”
止水分析道。
鼬看起来并不意外。
“这就是我给她宇智波的身份的原因之一。她必须和宇智波一族绑定在一起。她对写轮眼的事情很好奇,同时十分厌恶这种被诅咒的眼睛。佐助和她在一起会成长的。”
“厌恶写轮眼吗?哈哈,写轮眼确实讨人厌呢。花奈会和佐助说些不该说的话吗?”
鼬沉默一会。
“什么是不该说的呢?佐助已经有权知道这些事了,只是我和父亲始终不愿意破坏他的单纯。说与不说,我都不会干预。”
止水抻抻手臂:“有个兄弟可真好啊,鼬。”
鼬勾起唇角:“佐助是我最重要的人。”
“那么,你希望他拥有写轮眼吗?”
止水冷不丁发问。
这个问题鼬已经反复想过无数遍了,每一次思考都令他无比煎熬。
“如果在和平年代,我当然希望他幸福一生。但是他出生后不久就是九尾之乱,宇智波全族已经摇摇欲坠。如果痛苦能给他活下去的力量,我希望他开启这对邪恶的眼睛。”
鼬虚虚摁住自己的眼睛,轻声道,“我会帮助他的,一直都会。”
“真残忍呐,鼬。你问过佐助的意愿吗?”
“花奈不愿意成为忍者,但她无法抵抗村子。佐助也是一样的。每个人都不得不被迫接受事实,如果真到了那一天......”
鼬的眉头拧得很紧,止水凝重地看着他。
鼬继续道:“只能由我来替他做选择。”
鼬饲养的忍鸦在空中盘旋,乌鸦的叫声在夜幕里显得格外凄凉。
止水承诺道:“我不会让那一天到来的。”
花明也和佐助一前一后地走着。
“我第一次见晚上的木叶村。灯火通明,和白天一样热闹嘛!”
花奈一路叽叽喳喳,走出宇智波族地之后嘴就没停过,显得佐助更加沉默寡言。他仍然笼罩在晚饭前的阴影里,心情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他盯着花奈的背影,看她活力满满地东张西望,实在难以把她和之前蜷缩在漆黑的房间里抽泣的小孩联系在一起。
“花。”他出声叫她,“你已经不再伤心了吗?”
花明也加速蹿到一乐拉面门口,掀帘子惊喜地大喊:“鸣人!”
佐助抿了抿嘴,沉着脸跟上去。
鸣人果然坐在里面吃拉面,他边上是忍者学校的中忍老师。
佐助不动声色地按住花明也的肩膀,和老师问好:“晚上好,伊鲁卡老师。”
“佐助啊。这位是?”
伊鲁卡的眼神在花明也身上上下扫了两回,显然很困惑。他当然看见了佐助摁在她肩膀上的手,佐助不是爱和人勾勾搭搭的小孩,可见他们是相熟的。作为忍者学校的适龄学员,这女孩却是完全的生面孔。
“她叫宇智波花奈,是我的妹妹。她的父母都战死了,我父亲不久前才把她从雨忍村接回来。”
佐助捏了捏花明也的肩,示意她消停点,“她初来乍到,对木叶很不熟悉。哥哥昨天刚带她办过户籍手续。”
听到她父母战死的时候,鸣人眯着的眼睛睁开了。他呆呆地看这花明也,很难想象她也是个孤儿。花明也本人没什么感觉,因为她父母健在、家庭美满。
伊鲁卡点点头,和花明也微笑道:“初次见面,我叫伊鲁卡,是鸣人和佐助在忍者学校的老师。”
花明也黑亮的眼睛眨了眨:“老师好。”
伊鲁卡问佐助:“花奈会来忍者学校吗?”
佐助模糊地说:“她情况特殊,得看哥哥和父亲的意思。”
伊鲁卡一愣,若有所思地看着花奈,开始脑补她背后的悲情故事。宇智波流离在外的族裔,父母双亡后被接回木叶保护......
“鸣人,你吃完之后跟我们一起玩吧。我还没去过你家呢,我想吃你家的拉面!”
花明也夸张地比划着手臂,“山一样多的拉面!”
要是在平常,佐助肯定会和她呛两句。但现在他情绪不对,并开始察觉到花明也的状态也不像平时那样真的稳定。于是他默不作声,只是收回了摁在她肩膀上的手。
鸣人加快了吸面的速度,含混地回应道:“没问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