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离赶忙上前。
乌白瓷坐在白锦初身旁,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乌白瓷打开他的右手,发现他手心伤口的血把纱布都染成了鲜红色。武清离把他手上的纱布取下。而取下纱布的手心,有更多的鲜血从伤口处流出,顺着手指和指缝,流到地上。
“怎么回事?”武清离皱眉问道。
白锦初没有出声。乌白瓷转头一看,发现靠在肩头的人,早已昏昏睡去。武清离血液“凝滞”,她现在想逃,她完全不想与乌白瓷这个冷冰冰的,宛如尸体般的人呆在一起。但如果离开,白锦初会怎么想自己。她的内心爆发出无数个尖叫,脑海里一直在纠结走还是不走。想想是为了不和“一具尸体”待在一起而离开,还是为了给自己的朋友包扎而留下,果断地选择了前者。她的内心只有一句话:“做什么事都不能苦了自己。”
她正想着怎么给乌白瓷编个幌子离开,忽然,门口传来一声大喊“啊——你们干什么呢?”
“谁!”正在为白锦初的手包扎的乌白瓷立马停下手中事,扭头朝门口看去。
“不是,你们干嘛?怎么不回去休息,都子时了!”
二人站起身,定睛一看,原来是玉清上神,连忙行礼。
玉清上神打了个哈欠,看了看三人,扫视一圈周围,眼神锁定到地上。
“这什么啊?”他走过来。
武清离解释道:“这是血,我们没来得及清洁。”
玉清上神脸色秒变得煞白,道:“你认真的吗?”
乌白瓷“嗯”了一声,他说的话基本上都不是开玩笑的。
“发生什么了?人都没事吧?”玉清上神明显急了。
武清离道:“就是……勿染姐和锦初因为一大一小的两个琉璃瓶打起来了。”
“好端端的,干嘛打起来啊?这么年轻不要动粗,不然嘴是来干什么的?”
武清离挠了挠脸颊,道:“可能……他俩闲。”
“……”玉清上神摇了摇头,“明日晚一个时辰到学堂。”说完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