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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纤纤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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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零零的房卡放在程诉的手上,她明明叫祁知礼订两间房!

“S’il vous pla?t m’aider à ouvrir une autre chambre.”(请再帮我开一间房。)

祁知礼没听懂程诉在和前台说些什么,但从她的动作就看出了她要再开一间房。

“不用再开了。”

祁知礼抓回程诉伸出的手。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睡,你的病都好了。”

他今天穿得这么“花枝招展”,程诉却一点也不动凡心,他快郁闷死了。

“我最近不太方便,我们还是分开睡吧。”

“哦。”

祁知礼不高兴,他不明白哪里不方便,从那次见完Ivor控制不住自己和程诉闹了一晚上之后,程诉再也不许他和他一起睡,刚开始以生病为由,病好了却还是不让他进房间。

在祁知礼说他订的是套房,里面不止一间房之后,程诉才和他一起进房间。

祁少爷这辈子最委屈的事儿大概就是挤在程诉的小公寓里,程诉还不要他上床睡觉了。毕竟他出门住的不是别墅就是总统套房,订酒店永远订最大最贵的一间。

在海边庄园待了一天,程诉觉得累得慌,本来身体就不太舒服,洗完澡之后就早早进房间准备睡觉。

祁知礼站在门口,抱着枕头锲而不舍的问她自己真的不能进来吗。

“不能哦。”

继炸毛小猫后,祁知礼在程诉这里又解锁了生闷气小猫这一形象。

大概还是有点于心不忍,程诉在他唇上落了一吻,再轻轻把他推出门外。

“快去睡觉吧,晚安。”

话说得情意绵绵,但门关得很无情。

祁知礼不明白,程诉到底哪里不能让他和她一起睡,越想越不明白,于是……

他半夜悄摸推开了程诉房间的门。

程诉睡觉没有留灯的习惯,屋子里黑漆漆的,祁知礼摸索到床边,程诉露在外面的手难得不是凉的,皮肤温温润润的,可能是南法气温较高的原因。

祁知礼掀开被子躺进去,抱着程诉清瘦而柔软的身体,轻柔的吻落在她脸上。

程诉很快被他吻醒,半梦半醒间的嗓音黏糊糊的。

“你怎么来了?”

“我很想你,程诉。”

“不是每天都见吗,怎么还想啊?”

拖长的尾音打在祁知礼的心上,程诉困得不想理他,想继续睡觉,祁知礼不肯,带着她的手往下摸,潮湿气息在耳边倾泻。

“这里也想你了,程诉。”

滚烫的温度碰到程诉指尖,她被惊得彻底清醒过来。

祁知礼开始不满只吻她的脸,转而掠夺了她的呼吸,急切且猛烈的唇舌交缠让程诉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祁……”

话被淹没在吻里,祁知礼将程诉压在身下。

“祁知礼……不可以!”

情欲上头的时刻淹没理智,祁知礼那双泛红桃花眼和程诉对视一秒,又吻了上去。

修长的指节已经拉开睡袍的系带,探进程诉睡衣里,动作缓慢轻柔,磨得人心发痒。

程诉已然承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在衣物完全被褪去的前一秒,程诉大声叫了祁知礼的名字。

“我生理期来了。”

祁知礼不知所措的停下来,皱起的眉头似乎是在判断程诉话的真假。

她生理期一向不太规律,祁知礼是知道的,所以他费心记了日期也会被突然袭击给搞得手忙脚乱。

“真的来了吗?”

好不容易熬到程诉病好,又被生理期打断,祁知礼脸上的表情是无措和委屈交杂在一起的,眉头轻皱,过眉的前发垂下,挠在程诉的皮肤上。

“你要检查吗?”

程诉拢回睡衣,说出的话不知是不是玩笑,但祁知礼还没那么变态。

“可是我好难受,程诉。”

“帮帮我,程诉。”

祁知礼每说一句话,就要叫一遍程诉的名字,叫她清楚的听见,他需要她。

皮肤整片通红,祁知礼热热的气息洒在程诉脖颈处,激起一阵颤栗,程诉颤颤巍巍问:

“你要我怎么帮你……”

程诉从没有过这方面经验,和祁知礼在一起做的许多事,都是她的第一次,今天好像要开启另一种第一次了。

祁知礼亲吻程诉,握着她的手。在以前数不清的夜晚里,祁知礼骨节分明的探索过她的隐秘之处,以叫她能适应他的节奏,可今天这状况是从没有过的,他从没这样要求过。

可今天他太想程诉了,他太久没有感受过程诉的体温,单纯的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白皙细腻的右手被祁知礼牵起,在指尖轻轻落下一吻。

“程诉,帮帮我好不好。”

程诉的手今天不似往常那般冷,但和祁知礼的灼热比起来还是凉的,更低温度的刺激让祁知礼差点稳不住自己,发出一声闷哼。

“你还好吗?”

似乎他们都有种照顾对方的默契,就像祁知礼会在那种时候问程诉“还好吗”、“喜欢我吗”。

程诉也学着在这种时候关心他的情绪。

“我,很好。”

这样低沉微哑的嗓音程诉只在床上听到过。

“程诉,你……”

祁知礼闭着眼睛躺在身边,紧贴着程诉,将她揽在怀里。

大概是没经验导致的不熟练,程诉在这事上好像没有令祁知礼很舒服,过轻或过重的力道让祁知礼脸上的表情变换不停。

“我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

祁知礼没回答,握着程诉的手,南法初夏的燥热化作气流传进程诉耳朵,手心传来一股不属于她的黏腻触感。

她脑子里好像有根弦断了,久久不能回神的呆住。

情色漾开,理智回笼,祁知礼看见程诉怔愣的表情,似乎有点后悔刚才的决定。

“是不是吓到你了?”

祁知礼披上衣服,把程诉抱进卫生间洗手,花香味的洗手液浸满程诉的双手,祁知礼细致的洗净她手上的污渍。

“好了,洗干净了。”

祁知礼在程诉手心吻了吻,又抱了抱她,像是小心安抚。

“床单脏了,去我房间睡好不好。”

程诉轻轻点头,没说话,祁知礼洗了澡才重新到床上。

微凉的气息靠近时,程诉还没睡着,祁知礼过来搂她的腰,程诉却满脑子都是他刚才情欲上头的失控模样。

“程诉。”

“嗯?”

“我今晚没控制好自己,你别生气。”

祁知礼埋在程诉颈窝,她刚刚那个样子像被吓到了,祁知礼很担心,是他太任性,没考虑程诉的感受。

“以后不会了,以后都听你的。”

沉重的道来,像是一种承诺。

“我没有生气,我就是……”

就是没见过他这幅样子。

“是不是真的很难受?”

程诉曾有过被他撩拨得起反应的时候,但从没见过祁知礼这样失控,她前几天病着,这几天又生理期,算起来确实冷落他很久了,也没想过他会这样……

“你在就不难受,以后不会再让你这样了。”

程诉那双纤纤玉手,用在这里糟践了。

“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程诉听出来了,祁知礼在哄她,他不想让程诉不理他。

“那你说话要算数。”

祁知礼在程诉这里的信用值不太高。

“嗯,一定算数。”

他搂程诉更紧了,亲在她的发丝上。

程诉伸出手去抚平祁知礼的眉头,床头点了一盏夜灯,这是祁知礼的习惯,昏昏沉沉的微弱黄光正好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又被程诉的身影挡去一半,他脸上表情明明灭灭的。

柔软嘴唇落在他眉心处,程诉亲完窝在祁知礼怀里。

喉结滚动,有细微的吞咽声。

“程诉,你别再勾我了。”

她的一丁点主动,就足以令他把持不住。

“没勾你,睡觉吧。”

温润柔和的嗓音似乎自带安抚作用,能叫祁知礼醒神定心。

“我能再亲一下吗?”

在之前的拉扯中,程诉的唇被磨得有些红肿,柔软且红润的样子刺激着祁知礼的视觉感官。

程诉轻“嗯”一声,就被彻底包裹。

他的吻不像先前的急躁,很轻很温柔,程诉快要溺死在这种氛围里,快要神智不清。

“我再去洗个澡,你先睡吧。”

这次祁知礼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程诉真的已经睡着了。

今天过后,祁少爷终于获得了和程诉同床共枕的权利,可他觉得似乎比以往一个人睡更难受,程诉柔柔软软的被他环在怀里,真的很考验他的自制力。

南法天气不错,晴天多雨天少,这时候气温也正好合适,程诉畏寒,喜欢这样温暖的地方。

他们在南法住了不少时日,偶尔待在酒店处理工作文件,但大多数时候,祁知礼喜欢拉着程诉出门晒晒太阳。

“多晒晒太阳对身体好,不然你看起来老是像营养不良。”

程诉很白,但不是那种白里透红的好气色,她有点轻微贫血,秦建同给她把脉也说她气血不足,加上又常年待在伦敦那样多雨的环境,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没有生命力,潮湿环境更让她眉眼中滋生出一股浅淡忧愁。

祁知礼不想让她忧愁,他想让她高兴。

南法临海,值得玩儿的地方不少,程诉之前虽然在巴黎住过半年,但不爱出门,更别提来相距甚远的南法旅游。

祁知礼倒是来过,但是很久很久以前了,祁致尧忙完意大利的工作,曾带一家人来南法度假。

处在法意边境的小城芒通,街巷角落里有一家意大利餐厅,这几年变成了网红打卡地,右手边的打卡墙上有很多照片和便利贴。

祁知礼带程诉再次走进这间餐厅时,程诉一眼瞧见了一张写着中文的便利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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