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想喝吗？”

乔锌顺着顾衍的动作，疑惑地看着他。费力地挤出几个字：“喝……喝？”

“啊？”一直都乐于调戏他的顾衍现在才发现：他家的小兔子，可能是个结巴。

顾衍突然就紧张了起来，总觉得这是不对的。暗暗想道这应该不是吓的吧。

“小兔子，之前会不会说话？”还未等乔锌回答，顾衍自己也反应过来这句话太有歧义了，“啊呸，我的意思是，之前说话……啊啊啊啊——我表达不清楚了——”顾衍懊恼地蹲下身，愤恨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第一次痛恨自己没有好好学习，扩充词汇量。

乔锌看着顾衍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也跟着着急了起来，“啊……啊……”但乔锌还不怎么会连顺的表达自己，他越是着急就越是显得含糊不清，一些奇怪的语言也夹带着冒了出来。

顾衍听到乔锌在说话，却奇迹地发现，自己居然能听懂。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顾衍缓缓地站了起来，突然抱着乔锌，说：“你也不是人？！”

“啊？”乔锌抬头疑惑地看向一脸兴奋的顾衍，努力消化着刚刚的问题。

“你也不是人，是不是？”顾衍激动地摇着乔锌地身体，又问了一遍。

乔锌瞬间睁大了眼睛，脑中的似乎一切都合理了起来。我不是人，所以，我有好多人类的东西都不懂。

“针不戳针不戳……”顾衍观察着乔锌的表情也明白了自己的答案，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嗯？”乔锌伏下身，歪头望他。

顾衍拉过乔锌，一把抱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乔锌就这样不坐不站地靠在顾衍身上，不明所以，不知道要做什么，该做什么。也许，就是因为我不是人才不知道的吧。乔锌心里着。

“好了，小兔子，身为你的大哥，有些事情我要告诉你。”

顾衍笑够了后，正色道，“首先，你不是人，巧的很，我也不是。其次，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没化形多久，所以，以后你一定要牢牢地跟紧我，知道了吗？”

“嗯。”乔锌听到顾衍说他也不是人后，眼睛都溢满了开心，像盛进去了一个个闪亮亮的小星星。好巧哦，哥哥也不是人，我也不是，嘿嘿。

一股巨大的满足感袭来，包裹着对一切还不明所以的乔锌。

“懂了？那就好。那么，下面你们就要讨论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了，准备好了吗？”

乔锌看着顾衍很是严肃的样子，连连点头。

“嗯，”顾衍依旧严肃的表情，把乔锌搂过来坐在自己腿上，莫名兴奋地问：“那你是什么？可以看原型吗？”

乔锌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是原型。

顾衍以为他不愿意，连忙道：“欸，这次就先让我看看你的，我的不好看，真的，超级丑。难道，你不想让我看吗……”

乔锌看他越说越偏，急于否认，“没……没……没……”

“没原型？”顾衍还未等他说完就又开始胡乱猜测了。

乔锌不明白顾衍为什么越是越偏，只能一次次地尝试完整一点，完整一点地去表达，“不……不……不……”

“什么？你真的不想给我看！”顾衍震惊地瞪大了眼。

乔锌看顾衍越说越偏，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泪眼汪汪的样子，看着就招人心疼。

顾衍立马就慌了神，扯了扯袖子，小心翼翼地给乔锌擦眼泪，擦了半天，却都没有挨到一点儿皮肤，生怕把乔锌柔嫩的脸蛋儿给碰出个什么好歹来。只能连忙哄道：“你，你别哭了，哥哥不看了还不行，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给你喝奶茶好不好……”

乔锌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因为泪水有些模糊的据说是奶茶的东西，小小地打了一个嗝。好奇地对着奶茶杯子左看右看，却猛然发现，自己刚刚好像是在哭？

啊，肿么又哭了。

脑袋里空空的印象与直觉中，乔锌隐约觉得，他之前好像都是不哭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