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移情别恋的人都是那么的独特,“我们花家的人自然都很够义气,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怕她都忘了他这个发小也是那样义气的一个人吧。
她笑道:“民间当然好,有机会咱们再出去,要好好玩。”
“得了吧,我才不要跟着你吃苦。每次你带着我出去玩,回来几位老人家训斥的都是我。”不知道的都说是他把她带坏了,他何其之冤枉啊!
她哈哈一笑,原来之前的“她”也挺有爱,真不负“烈”字封号。
“吱吱吱吱……”房门外发出怪异的声音,花袭月转头朝外看了眼,对烈舞道:“你爹回来了,我得赶紧走了。免得你爹在我爹那儿告状。”
烈舞挥手:“走吧走吧……啊,对了,有事儿我怎么找你。”
“这个给你,如果有事儿就对着天空放一个,一刻钟内我就能到。”花袭月从衣袖中取出两个圆筒状的东西:“咱们之前都是用这个发信号的,别诧异赶紧拿上。”
烈舞接过手,“烟花啊……”想到了花司月当初所说的,戒色失踪的时候看到的那个信号。“这种烟花是不是只有特殊人群才能用?”
“是的,咱俩就是特殊人群。”他说完不等烈舞反应,人便闪出了房间。只留烈舞一个人愣在那儿。
“咱俩?不就是喜欢恶搞的人才玩这玩意儿么?!”她无语的看着手中的东西,而后将它们找了个地方放好。
她回到床上坐着,消化着为郡主身份的消息。不可思议的是,她穿越后竟是什么都有,父母有,朋友有,金钱更不用说……其实她穿越什么都不缺,只可惜就是麻烦事儿多了些。
正想着房间又进来一个人,烈舞抬头看去,赤裸裸的被吓到。
来人高大魁梧,两鬓几根银丝,却能肯定的是此人一定没有到知命之年。他走进来除了慈祥的双眼其他地方都看着让人心惊。那手臂似乎有炮筒那么粗,步子重的每走一步,房内的桌子都轻微颤了一颤……
他福寿花纹王侯袍裹身,藏青色很适合健壮的他,黑色皂靴不然尘埃,整体看去倒也素净。
“女儿,听下人说你醒来一直坐着,也不吃东西,为何?”他边走边担心的开口。
这人年轻力壮好不好,怎会是很花袭月口中的“上了年纪”?
“那啥……爹啊……”烈舞迟钝的开口,还是叫不出口那个字,为啥觉得那么的绕口啊,真难受。
“江南一行,你这丫头变笨了。”他站在她面前,揉了揉她的发:“想吃什么,爹着人做去。”
她道:“平常爱吃的就成。”
“嗯。”他应了一下,三两步又走至门口,和门口的人说了几句话又折了回来,说:“为父以为你江南一行能将花晨月带回来,只可惜他不懂你的心。”
他老人家一定以为花晨月没有原谅她当初的行为,放任她住在荒宅,他老人家看不过去就把他捉回了京城。
“这不怪花晨月,都是我的错。”若不是她没事儿穿越过来占了他女儿的身体,怎可能和花晨月变成两不相干的人?
云锵欣慰的说:“我的女儿如今也会为他人考虑,着实长大了。”
“呵呵……”烈舞扯嘴傻笑,不知道之前的“她”怎么和他们相处的,就算知道学也学不来,所以烈舞还是做自己,不为任何人任何时代改变自己。
“皇上那儿,你可想好对策?”云锵开口。
烈舞摇头:“我再想想,不论如何也不会入宫做人小妾。”
听完,云锵只是点头:“嗯,这才是我桓亲王云锵的女儿。”他和颜贤媛的女儿入宫做妃,那是绝对不干的,他们云家连那皇后之位都不放在眼里,怎看得上那区区小妃子?
但作为她的父亲,他不去帮她,完全是为了磨练她,让她能够独当一面。而且,能否得到真心待她的男人,也只能靠她自己。
“爹啊……”烈舞口吃的开口:“您帮寻一个人好不好?那人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如今女儿已在黄泉路上了。”
云锵爽快点头:“小事。”戒色,他是知道的。
“谢谢爹。”见他答应,她果断开始叙述戒色的一切,直到老人家许下承诺一月之内找到人,这才放了他离开。
而她乐呵呵的,真的以为一月内能见到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