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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侯府风云之嫡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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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虞将香囊收好,正准备起身,却听到窗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她心中警惕,悄悄吹灭蜡烛,躲在门后。只见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试图窥探屋内的情况。陆昭虞趁其不备,猛地打开门,一把抓住黑影的胳膊。

“谁?”陆昭虞低声喝道。

黑影挣扎了几下,却发现无法挣脱,只好压低声音说道:“是我,小姐,别声张。”

陆昭虞听出是自己的心腹暗卫的声音,这才松开手,将他拉进屋内,重新点上蜡烛。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可是有什么重要消息?”陆昭虞急切地问道。

暗卫单膝跪地,说道:“小姐,刚刚在厨房发现了些异常。那新来的丫鬟鞋底的枯叶确实来自城西暗巷,而且厨房的食材里被人下了一种慢性毒药,好在发现及时,并未让其混入膳食中。”

陆昭虞眉头紧皱,心中暗忖,看来这柳氏和陆婉清母女俩没少在背后搞小动作,不仅安排疑似与燕家有关的丫鬟进府,还妄图对祖母下手。

“可查出是谁指使那丫鬟下毒的?”陆昭虞追问道。

暗卫摇摇头:“暂时还没有线索,那丫鬟嘴很严,什么都不肯说。不过,属下在厨房还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脚印,似乎是男人的,应该是与那丫鬟接头之人留下的。”

陆昭虞思索片刻后,说道:“你继续暗中监视那丫鬟,想办法让她开口。另外,顺着那男人的脚印查查,看看能否找出他的身份和下落。”

暗卫领命而去。陆昭虞坐在桌前,陷入沉思。看来,这侯府中的阴谋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柳氏母女背后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撑腰。她必须加快调查进度,否则祖母和陆家都将陷入危险之中。

而另一边,陆婉清看着手中染血的香囊,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她将香囊狠狠扔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陆昭虞,你别得意得太早,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柳氏在一旁劝道:“女儿,莫要冲动。如今陆昭虞深得老夫人欢心,我们行事要更加小心才是。”

陆婉清冷哼一声:“母亲,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看着她在侯府耀武扬威?”

柳氏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当然不会。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得从长计议。你先稳住陆昭虞,别让她察觉到我们的计划。”

陆婉清点点头,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给陆昭虞致命一击。

“竟然这家伙软的不吃,吃硬的。我对她进行甜蜜的互动,跟她演母女情深,对嫡长女进行捧杀,将这个家伙养废,省的到时候他跟自己争家产,这些钱只能归你和我的娘家人,结果这家伙软的不吃吃硬的。”柳烬欢说。她的眼眸微微眯起,那原本还算秀丽的面容,此刻因扭曲的神情显得格外狰狞。她的嘴角微微下撇,勾勒出一抹阴鸷的弧度,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仿佛藏着无数噬人的毒蛇。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那帕子就是陆昭虞,正被她狠狠拿捏在手心。良久,她缓缓松开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可眼中那抹恶毒的光芒,却始终未曾消散。

陆婉清对柳氏说:“娘,我想到一个好主意,要不我们将这个月的月银不给她,那样她就要跟祖母,和父亲要生活费,此时我们就可以跟他们说,是大姐,这个月已经领了月钱,却乱花钱,她如果不像祖母或者父亲要的话,就会活活饿死,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能耐。”

柳氏听着陆婉清的主意,眼中先是闪过一丝犹豫,旋即又被狠厉所取代。她抬手轻轻点了点陆婉清的额头,说道:“你这丫头,心思倒是够狠,只是此法虽妙,却有风险。若是陆昭虞那丫头聪明,把此事宣扬出去,只怕老爷和老夫人会怪罪下来。”

陆婉清却不以为然,轻哼一声道:“娘,她哪敢宣扬出去?她若真去跟祖母和父亲告状,反倒显得她小家子气,连月钱都管不住自己乱花。而且,咱们可以提前安排好几个丫鬟,到时候一口咬定她已经领了月钱,看她如何辩驳。”

柳氏沉思片刻,觉得陆婉清所言也有几分道理,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阴笑:“好,就依你。不过,此事需做得天衣无缝,不能露出半点破绽。你去安排那几个可靠的丫鬟,务必交代清楚,若是出了岔子,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陆婉清得意地笑了,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娘,您就放心吧,我定会办妥此事。陆昭虞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我要让她知道,在这侯府,跟我作对没有好下场。”

陆昭虞在侯府呆了一个月,很快就到了领月钱的时候。当陆昭虞到了管账的嬷嬷那里时。却被管账的嬷嬷告知,这个月的月钱已经被她领走了。陆昭虞心中一惊,立刻明白这其中必有蹊跷。她看着嬷嬷,神色平静地问道:“嬷嬷,这是怎么回事?我并未领过月钱,您是不是记错了?”

嬷嬷却一脸笃定地说道:“大小姐,老奴可没记错。是您身边的丫鬟来领的,还说您急着用呢。”

陆昭虞心中冷笑,她身边的丫鬟都是她的心腹,绝不可能背着她来领月钱。这显然是柳氏母女设的局。她看着嬷嬷,不紧不慢地说道:“嬷嬷,此事关乎我的名声,还请您将那来领月钱的丫鬟找来,我倒要问问,她为何要冒充我领钱。”

嬷嬷面露难色:“大小姐,那丫鬟领完钱就走了,说是您另有吩咐。老奴也不知她去了何处。”

陆昭虞心中明白,这是柳氏母女早有准备,故意让那丫鬟消失,让她无从对质。但她并不慌张,反而微微一笑:“既然如此,嬷嬷,此事我自会查清楚。只是在真相大白之前,还望您莫要随意定论,以免误了我的名声。”

谢柔“嚯”地挡在陆昭虞身前,杏眼圆睁盯着管账嬷嬷,腰间短刃随着动作发出轻响:“嬷嬷这话说得蹊跷!我们小姐身边的丫鬟都在这里,何时派过人来领月钱?”她猛地扯开袖口,露出小臂上陆家暗卫的刺青,“要不要我把所有人的掌纹都拿来核对?”

嬷嬷脸色一白,却仍强撑着:“这...这是那丫鬟说的,老奴怎敢说谎?”话音未落,谢柔已“啪”地甩出一卷文书摔在桌上,纸页间夹着的鸡毛信笺微微晃动:“巧了,前日有人看见您往柳姨娘院里送过这个!”

陆昭虞按住谢柔颤抖的手腕,指尖划过文书边缘的火漆印:“嬷嬷,城西暗巷的老槐树落叶,与您鞋底沾的倒有几分相似。”她突然俯身,在嬷嬷耳边低语,“您说,若是把这封信呈给祖母,她老人家会不会想起二十年前,柳家商号那桩亏空案?”

嬷嬷额角渗出冷汗,手中算盘珠子哗啦作响。谢柔趁机上前半步,靴跟碾过地上不知何时散落的银针:“我家小姐好说话,可不代表我们暗卫是吃素的。”她抽出短刃挑起嬷嬷的下巴,“敢往我家小姐身上泼脏水,也不问问这侯府地下的密道,埋过多少烂了舌头的人!”

陆昭虞将文书慢慢收回袖中,忽然轻笑:“罢了,谢柔,莫要吓坏嬷嬷。”她从袖中取出枚鎏金护甲,正是柳氏前日佩戴之物,“不过这月钱的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就像查清楚,厨房那包毒药,究竟是谁的手笔。”

“她居然敢做,就一定已经将自己的嫌疑给排除了,俗话说姜还是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我们还是别为难坏嬷嬷了,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将这个月的饭钱给搞定吧。”陆昭虞说。盯着桌面,心里已经有了对策。

她知道现在家里掌权的人是自己的后妈,此时跟她硬杠上的话,不会有好果子吃。这么些年自己不在家,祖母和自己的父亲一定被洗脑了。

陆昭虞带着谢柔离开了管账嬷嬷处,一路上,谢柔愤愤不平:“小姐,这柳氏母女也太过分了,居然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陆昭虞面色沉静,眼中却透着坚定:“无妨,她们既然出招,我便接招。只是这侯府之内,怕是处处藏着她们的眼线,我们行事需更加小心。”

陆昭虞心中清楚,此时与柳氏母女正面冲突并非上策。她带着谢柔离开账房,一路上默默思索应对之策。表面上,她不动声色,可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

她回到自己院子,陆昭虞屏退众人,独自坐在榻上。坐了整整一下午。

当暮色渐浓时,陆昭虞独自坐在梳妆台前,铜镜映出她鬓间那支累丝嵌珠的玉簪——那是及笄之年祖母所赠,那是一只梅花玉簪,她忽然想起幼时在侯府,每当生辰祖母总会亲自为她簪花,那时的陆家还没有柳氏母女的算计。

谢柔抱着木匣匆匆而入,匣中散落着几支银钗与碎玉:"小姐,这些是我能搜罗到最值钱的物件了..."话音戛然而止,她看着陆昭虞正缓缓拔下玉簪,眼眶瞬间泛红,"这可是老夫人给您的..."

"留着它防身吗?"陆昭虞轻笑,声音却透着寒意。玉簪磕在妆奁上发出清响,她将簪子与谢柔带来的首饰一并收进锦帕,"柳氏既然要断我生路,我偏要她看看,没了月钱,陆家嫡女照样能在这京城翻云覆雨。"

子夜时分,陆昭虞裹着斗篷出现在城西当铺。掌柜的目光扫过她怀中的物件,捻着胡须道:"姑娘这玉簪倒是上品,只是..."话音未落,陆昭虞已将鎏金护甲拍在柜上,正是从柳氏那里得来的证物,"连护甲带首饰,换三百两银子。"

掌柜的瞳孔骤缩。那护甲边缘还带着未擦净的暗红痕迹,分明是近日新伤。他喉头滚动,忙不迭取来银票。陆昭虞接过银票时,瞥见柜台后暗格里藏着的半截红绳——与丫鬟腕间的饰物如出一辙。

"掌柜的,"她忽然压低声音,指尖划过护甲上的柳家纹章,"城西暗巷的老槐树,夜里可还热闹?"掌柜脸色瞬间煞白,手中算盘轰然落地。陆昭虞却已转身离去,斗篷下摆扫过门槛,带起满地碎银般的月光。

陆昭虞握着银票踏进绸缎庄。看着伙计们殷勤备至的模样,她忽然想起昨夜当铺掌柜颤抖的手。指尖摩挲着银票边缘,她勾起一抹冷笑——柳氏以为断她银钱便能困住猛虎,却不知,这京城的每一两银子,都能成为扎进她心腹的利刃。

陆昭虞自侯府月钱风波后,深知柳氏母女背后势力不容小觑,必须另寻突破口。思索再三,她将目光投向城西一家当铺。听闻这当铺表面正常经营,实则与柳氏暗中往来频繁,而那护甲或许能成为撬开秘密的钥匙。

这日,陆昭虞乔装一番,悄然来到城西当铺。当铺掌柜见一女子进店,本未在意,待陆昭虞拿出柳氏的鎏金护甲,掌柜脸色瞬间煞白。陆昭虞目光如电,直射掌柜:“掌柜的,这护甲来历你想必清楚,若不想惹上麻烦,就把柳氏在你这的往来账目和秘密交易统统交代出来。”掌柜额头冷汗直冒,嗫嚅着试图狡辩,陆昭虞冷笑一声:“我既敢来,就不怕你不说,你觉得柳氏自身难保之时,还能顾得上你?”掌柜心中恐惧更甚,犹豫片刻,终是缓缓道出一些关键信息。

而在暗处,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陆昭虞的一举一动,此人正是燕野鹤。他看着陆昭虞威逼掌柜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自语:“这毒蝎心肠,倒是合我意。”燕野鹤本就身处各方势力博弈的漩涡,对侯府之事也略有耳闻,今日见陆昭虞行事果断狠辣,不禁对她多了几分兴趣。

侯府这边,月钱案仍在发酵。陆昭虞虽未声张,却暗中调查,而燕野鹤决定再添一把火,他对这个女子产生兴趣,如果把这件事泄露给柳氏和四皇子,事情岂不是变得更有趣?他故意泄露柳氏与四皇子勾结的蛛丝马迹,想试探陆昭虞的反应。

陆昭虞刚刚回府从暗卫那里得知消息后,心中大惊,表面却不动声色。她深知此事复杂,背后牵扯众多,暗卫跟她说是燕家公子。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陆昭虞很惊讶这件事情关他什么事。这疯子到底想干什么,她虽然对他不是很了解,但是听说防间有个传言说镇国大将军的庶子是个疯子,杀人不眨眼,阴险狡诈。决定与燕野鹤接触。两人在城郊一处废弃庙宇相见,气氛略显凝重。陆昭虞率先开口:“柳氏与四皇子勾结,妄图谋夺陆家产业,你故意泄露消息,所为何意?”

燕野鹤轻笑一声:“我与四皇子本就有隙,见不得他称心如意。而你,似乎也急于扳倒柳氏,敌人的敌人,便是盟友。”陆昭虞心中思索,觉得燕野鹤所言有理,当下点头:“好,暂且与你合作,但你我都需坦诚,莫要互相算计。”两人就此达成默契,一场针对柳氏与四皇子的谋划,在这看似平静的庙宇中悄然展开,而侯府的风云,也因他们的联手,愈发诡谲莫测。

废弃庙宇的梁上垂下蛛网,燕野鹤屈指叩响石案上的烛台,火芯突然爆成幽蓝——那是掺了雪胆花毒粉的特制火烛。

陆昭虞瞳孔微缩,指尖已扣住袖中银镯残片,却见燕野鹤用袖口掩住烛火,笑意漫过眼底的算计:“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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